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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nǐ )出现在(zài )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de )三年，再到你(nǐ )学校里(lǐ )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zhǒng )，桩桩(zhuāng )件件，都是我(wǒ )无法预料的。

傅城予说：也不是(shì )不能问(wèn )，只不(bú )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huà )，有偿(cháng )回答。

看着这(zhè )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shí )代的产(chǎn )物，顾(gù )倾尔定(dìng )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qǐ )，拆开(kāi )了信封(fēng )。

总是(shì )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yǒu )睡好，今天早(zǎo )晨心情(qíng )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yǒu )看到我(wǒ )那封信(xìn )。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shēng )来，道(dào )，人都(dōu )已经死(sǐ )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ā )？我随(suí )口瞎编(biān )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tīng )着都起(qǐ )鸡皮疙(gē )瘩。

在(zài )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shí )候，傅(fù )城予忽(hū )然抬起(qǐ )头来。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tóu )也不回(huí )地干着(zhe )自己手上的活。

那个时候(hòu )我有多(duō )糊涂呢(ne )？我糊(hú )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bǔ )的遗憾(hàn )和内疚(jiù )，是因(yīn )为我心里还有她

我知道你不想见(jiàn )我，也(yě )未必想(xiǎng )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xiǎng )说，思(sī )来想去(qù )，只能(néng )以笔述之。

傅城予仍旧静(jìng )静地看(kàn )着她，道：你(nǐ )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guò )的证明(míng )。